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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藥水是高濃度的春(河蟹)藥,喝完後藍河馬上感覺自己體溫明顯上升,意識也有點不清楚,往床上倒去的同時他也脫了上衣。
  
  商睨顯然是老司機,雖然萬般不情願,但是該做的還是都要做,從床頭櫃拿出套子跟潤滑。
  
  藍河□□已經被藥帶了上來,他磨蹭著被子,模模糊糊的視線,讓他把眼前人認成葉修。
  
  「葉修...給我。」
  
慾望同樣也上來的商睨聽到這句軟糯的懇求簡直是火上加油,燒斷了他最後一根理智線,恍惚中好像看到了惑我的臉,他不由分說得直接封住藍河的嘴,狠狠地吸吮。
  
  藍河從來沒有被這麼粗暴的對待過,他有些生澀的回應著這個猛烈的吻,任憑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肆虐。
  
  商睨的舌頭在藍河的嘴里胡亂攪動,直到兩人都快沒氣的時候才離開,藍河微喘著,臉頰紅的像顆桃子,更添誘人。
  
  藍河以為商睨是葉修,商睨以為藍河是惑我,兩人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做了。
  
  葉修收到了一封私信。
  
  「到xx街xx號203房,給你準備了驚喜。」
  
  他抬頭看了看時鐘,思考了一下,還是決定要去。
  
  現在可是非常時期。
  
  突然被分手,說不太在意都是騙人的,他必須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才能忘記自己心裡的空虛感,像是關心藍雨的事,或著打榮耀。
  
  那天之後,藍河,不論是藍橋春雪還是絕色,都沒有再上線過。
  
  隨便打了輛車,報了地址,問師傅可不可以抽煙之後,打開窗子開始抽煙。
  
  他不知道有什麼在等著他,
  
  直覺告訴他,不會太好。
  
  此刻的他若是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,那麼他一定不會去的。
  車子緩緩駛向郊區,葉修皺著眉看著窗外越來越稀少的人群和住宅。
  
  「小伙子,你去那兒做啥呀?那間酒店的評價不太好啊...」
  
  「酒店?」原來那是間酒店?葉修感覺很不妙,但他不太敢想。
  
  他唯一的弱點,就是藍河。
  
  「你不造啊!那間酒店都是給那個...就是...」司機轉頭,給他一個眼神,「同性戀!專給同性戀進去做齷齪事兒的!」
  
  司機大哥又想了下,這小哥哥不會是同性戀吧? !這個生意他是做還是不做?
  
  葉修如墜冰窟,他嚇得煙都掉了,在他褲子上燙出了一個小坑,在有些蒼白的大腿上留下了焦痕。
  
  葉修一無所決,同性戀,酒店,驚喜。
  
 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,他老神在在的面具在這一刻摔個粉碎,他心裡面的慌恐像是毒蛇一樣,綁住了他的手腳,張口在頸側,準備伺機而動。
  
  本能告訴他,別去,但是不去,他就失去了接近一切的機會。
  
  他咬咬牙,把煙撿起來,捻熄了扔在車子內的垃圾桶裡。
  
  車子開了二十幾分,終於是到了酒店,葉修艱難的下車,臉色難看得嚇人。他把錢遞給司機大哥,轉頭才往店裡邊走。
  
  酒店的樓層並不多,葉修沒多久就找到了203號房。
  
  房間裡很安靜,葉修懸著的一顆心還是沒有放下,他顫抖地把手搭上門把,卻沒又勇氣往下扭。
  
  藍河和商睨已經累到睡著,絲毫沒有察覺任何不對。
  
  葉修心一橫,用力壓下門把,打開了門。
  
  他第一眼看到落地窗,然後看到上面可疑的痕跡,接著是地上兩人胡亂扔的衣服,最後是床上熟睡的藍河和旁邊的那個陌生男人。
  
  葉修瞪大的眼,幾乎昏厥,他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,藍河. . .跟別的男人. . .那啥了? !
  
  他望向床上的藍河,沒被被子遮蓋到的雪白肩膀上全是紅痕,葉修心裡一酸,那些痕跡是別人弄的。
  
  他連看那個男人都不敢,幾乎是奪門而出,他再也無法待在那個房間裡一秒鐘,假的,一定是假的,他不願意相信。
  
  他一路跑到大廳,久未運動的雙腳酸的他微微皺眉,此時,一個服務生走近。
  
  「先生,」他拿出一個硬碟,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校,「這是我們頭子要給你的。」
  
  葉修一把奪過硬碟,用酒店裡的包廂就去看。
  
  硬碟裡是藍河跟商睨做(河蟹)愛的影片。
  
  葉修聽到藍河喊他的名字,聽到了他的叫聲,但這些都不是他的。
  
  他看的很崩潰,但這個影片絕對不能外流,他把硬碟格式化,走出包廂。
  
  方才給他硬碟的那個服務生接過硬碟,道:「請跟我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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